里似乎有了答案，目光微微定住，无论是呼吸，还是四周忽然陷入寂静。

“你是……夏岑？”

——“嗯，是我。”

“那我……”

——“我知道，你是卫凌馨。”

“那你……”

——“夏岑现在过的生活，对我来说更像是一场悠长的梦，这个梦里有我想拥有的一切，可是这个梦越久，我越觉得……这并不是真的，直到我一直听见一个声音，卫凌馨，卫凌馨……”

“梦？你是说……你要醒了？”

——“你别害怕，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，那么你内心担忧的事也是真的，我……我还不能醒。”

“可是……”

——“其实，你也怕我醒来对吗？”

“我……我是不是很自私？”

——“并不，其实我很开心，你让夏岑活的很精彩。最重要的是，你真的很喜欢，甚至很爱我一直欣赏而喜欢的人。”

“……”

——“凌馨，我可以这样叫你吗？”

“当然可以。”

——“我要谢谢你，让我离我的梦这么近，凌馨……谢谢你。”

“其实，你现在醒来的话……也可以……”

——“不，倪弦喜欢的是你拥有的夏岑，而不是我。对不起，在接近她的时候，有些事我……擅自做主了。”

“我可以感觉到，从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，那份不属于我的心跳，就猜到……你可能还活着。只是……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。”

——“我也不知道，但万物相连，可能你的死亡跟我的意外，都不仅仅是意外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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