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的桃花眼。

“对不起，小哭包。”

“对不起，小哥哥让你难过了。”

“小哭包，小哥哥只喜欢过，只爱你一个人。”

“小哭包，别哭了好不好。是小哥哥不对，小哭包你要怎么样才能原谅小哥哥？”

“小哥哥用之后的一辈子补偿小哭包好不好？”

“小哥哥会一辈子对小哭包好的，小哭包别哭了……宝贝……顾青衍……我爱你……我爱你……”

陆然边流泪边忏悔。他这一刻无比的恨五年前的自己。

为什么不早点认出他的小哭包，明明喝醉的时候认出来了。

恨自己为什么让小哭包难过，恨自己为什么不对小哭包好一点，恨自己挥霍小哭包的爱，恨自己为什么没有保护好小哭包。

他的小哭包胆子那么小，他的小哭包抗拒所有人可唯独只对他亲近。他的小哭包那么好，他的小哭包为了他付出了那么多，他何德何能。

顾青衍用手拂去陆然的眼泪。

“小哥哥，你别哭。你知不知道你难受比我难受还让我痛苦，小哥哥别哭了……”

陆然把顾青衍压在身下，狠狠地贯c他的身体，不停地在他耳边说着我爱你。

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一起发泄了出来，这场鼓掌并不快乐，心很疼真的很疼。

可他们都需要发泄，到最后陆然紧紧的抱着顾青衍，顾青衍回抱着他，两个人搂的很紧仿佛将对方揉碎进自己的骨血里。

陆然最后听到顾青衍喃喃了一句：“小哥哥，这次别忘了小哭包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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