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带着膜拜的眼神看着他：“乖宝，怎么办，突然觉得你有点帅。”

徐灵均露出了个微笑，冲河水的方向扬了扬下巴：“试试看？”

诸锐仔细观察了一下手里的片状石头，很严谨地调整了一下角度，回忆了一下徐灵均的动作模仿着把石头扔了出去。

啪——啪。

石头勉强跳了两下便钻了下去。

不过打水漂废柴诸锐还是高兴地双手高举欢呼了一声。

这个幼稚鬼，徐灵均失笑，摇了摇头重新跨上了自行车。

夜色降临，华灯初上，此时还没有到五月，京都著名的川床料理还没有摆出来，鸭川边上的不少店铺都点上了古色古香的灯笼，给流淌的河水笼罩上了一层人间烟火的色彩。

两人把自行车停在一座无名小桥边上，趴在栏杆边上静静地欣赏鸭川的夜色。

远处不知道哪个店铺里远远地飘来悠扬的音乐声，一个优美醇厚的女声浅吟低唱。

“不知不觉，走到了这里。”

“在这狭长的道路上。”

“回首望去，可见那遥远的故乡。”

“这条崎岖不平的路啊，甚至在地图上都找不到，这就是人生啊！”

旁边的诸锐突然轻声跟着哼唱起来。

“啊，就像那奔流不息的河水。”

“缓缓流淌，无论经过多少时代。”

这是徐灵均第一次听到诸锐唱歌。他的声音很有磁性，带着一种莫名的感染力。虽然徐灵均听不懂歌词的具体内容，但是却觉得歌声中带着一种怀恋过去的意味，和面前夜色下的鸭川无比契合地交融在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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