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什么的，都是很虚无缥缈的东西，你以为张灵就对我有多深厚的感情么？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。”

江漌寒在笔记本上找出了顾明盼公寓爆炸时的图片，将电脑放在龚会长面前，“龚会长认识顾先生的吧？”

“顾先生，当然认识，我们之前一直在讨论合作的事情呢。只是没想到出了这种意外，我感到很可惜。”

“我们查了龚会长您的出行资料，前段时间，也就是顾先生死亡前一段时间，您在北京待着了很长一段时间，而且与顾先生来往十分密切。”江漌寒密切留意着他的每一个微小的动作，“还有一个小插曲就是，龚老会长的老朋友，王老头和王淼，近来也向我们透露了一些事情。”

叶西西注意到，当江漌寒说到“王老头和王淼”的时候，龚会长的身体微微抖动了几下，手指也不自然地摸了摸鼻梁，从心理学上来说，这是一种躲避式的行为，受访者因为从心底对这个问题十分抗拒，虽然他已经尽量在掩饰，但是微动作还是出卖了他。

“我和顾先生只是单纯的生意上的往来，最后没有谈拢，我就从北京回来了，。”他目光有些闪躲，“至于你说的什么王老头王淼，我是真的不认识，也不了解。”

“是么？”江漌寒手机里来了信息，他看了一眼，抬起脸，“可是龚老会长都承认了，龚会长还要隐瞒到什么时候呢？”

龚会长脸上的表情瞬间顿住了，随后，又恢复如常，“承认什么？我父亲常年在家疗养，根本不问外面的事情，用他来骗我，未免也太可笑了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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