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最没有上海里的人，却才是最后最可怕的存在。

只要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，便会不择手段，一切可以利用的人都能被他利用。

彦雨池，简谦一，魏延，陈导……还有许许多多不知名的人。

“你说我上辈子怎么就这么招人恨呢，难道是因为我长得太帅了？”顾衍无奈的自我调侃。

这样的人，这样糟心的事，谁摊上谁恶心。

自己重生了，现在活着还能知道这个真相，要是不能重生呢？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，连仇人是谁，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
陆睿搂过顾衍的肩膀，让他靠在自己肩上，下巴牢牢压住他不安分的脑袋。

“傻瓜。”

作为唯一知道顾衍真实身份的人，陆睿在这几个人全部得到应有的惩罚以后本来很替他开心，终于报仇了。

但是在得知当初真相以后，无比心疼。

顾衍现在这样调侃自己，看起来似乎是事情已经过去了，影响不到他。但实际上这事谁摊上谁才能知道有多恶心。

“我知道当初那些事情你让你揭过去肯定不可能，而且可能这件事情会恶心你很长很长一段时间。”陆睿用手温柔的摸了摸顾衍的头发。

“我不能改变过去，不能保护你不受伤害。但是现在和将来我却能掌控。”

“现在我能做到的，就是让你的脑袋里只有和我在一起快乐的时光。等我们老了，你的回忆里，也全部都是我，没有其他。”

也不是什么深情的表白，陆睿用的词语也不是多么动听，甚至连陆睿的语气也不是往常的那般温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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