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目光正对的位置，转而换了一幅面孔，嘴里衔着一整包的粮食，两边淌着口水扑过来。

在碰到她的前一秒，忽得下，乔栖终于从梦里走出来。

惊魂未定，在半梦半醒间，乔栖把脸埋在枕头里蹭了几下，扭了扭转了个方向，不一会儿，就感觉一只手落在她脸上，左捏捏右碰碰，怎也不能给她个安生。

终于，她被扰得没了困意，不情不愿的睁了眼。

抬起眸子，就正对向了半倚在床头的靳衍然。

他斜歪向她这一侧，膝上铺着个展开的电脑，屏幕里密密麻麻的一串串字母排列组合凑起来也不知是个什么东西。

见她终于睁了眼，靳衍然才移开放在她脸颊捏揉的手指，转而移上去，放在她头顶，轻轻揉了几下，道：“醒了？”

乔栖望向他，努力在他的表情里辨别，丝毫看不出一毫发觉是他搅醒了他梦境的自觉，感受着他一只手在她头顶轻轻拨弄，不必看，乔栖就敢断定头发缠绕在自己看不见的位置定是乱糟糟的一团。

她点点头，一条胳膊从被子里探出来，伸了个懒腰，问他：“几点了？”

“九点刚过。”靳衍然说着，把手收回来，阂上电脑放到一边，看着她表情还不甚清醒，顿了几秒，又像突然想起什么一样，道：“对了，我刚才下楼回来，在楼道里遇见了一个男人，年纪不大，跟你长得很像。”

闻言，乔栖愣了下，大脑里只回荡着两个信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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