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，父亲您不早就知道了吗？”

“那个女孩在学校里受人欺负是不是你做的？”

“父亲，您在说谁？”宁玖笑着反问，那不达眼底的笑容让宁容谦的嘴里泛起了苦涩。

他又复述了一遍，带着严厉的责问，“那个叫苏叶的女孩被人堵在女厕不是你做的？”

【宁玖，不要试图违抗我！】

那声音再度的出现，宁玖只觉得头疼的厉害，让她恨不得将其撕裂开来，‘你闭嘴！’

【宁玖，你违抗我的话，你将失去你所珍爱的一切。】

听到这话，宁玖的神色一变，她尽力的维持着脸上的平和，不让自己的笑容变得扭曲，然后她微微的笑着，放弃了一切的抵抗与挣扎，“是我做的。”

“之前那女孩被关学生会的休息室里，不是你做的？”

“是我做的。”

“那女孩被人冤枉偷窃，同样也不是你做的吗？”

“是我做的。”

宁玖的每一个回答都让宁容谦觉得心情沉重，他希望能得到一句否认的答案，可是由始至终，宁玖没有半句否认。

“为什么？”宁容谦低声问着，他的声音满是颤抖，宁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，她唯一知道的是，爸爸很失望。

对她这个女儿很失望。

为什么呢？为什么要那么做呢？

“我讨厌她。”

因为苏叶的存在，她的家庭因为苏叶这个人的存在变得一团乱，她的人生同样也是因为苏叶的存在变得一团乱。

宁玖看向父亲，她微微的勾了下嘴角，冷淡十足的声音充分的表明了她的厌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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